而以煌无忧这种，只注重利益，却能让灵珑无忧无虑，享受公主待遇，活到了现在。
除了灵珑另有其他用处。
夜清落想不到其他的原因。
刚刚经谷镜羽这一提醒。
夜清落瞬间想明白了。
灵珑乃煌无忧的直系血脉，身上流淌着的，是煌无忧的血。
煌无忧定然是想了什么法子，可以利用这一点，作为他破开神皇封印的引子！
难怪，煌无忧会在灵珑的身上，下了主仆禁咒。
隔着一个封印，几乎可以说是另一个空间的情况下，还能将灵珑给凭空召唤过来。
“来不及了……”
谷镜羽低低的轻笑，那笑，像是烟雾般，下一瞬就要消散。
夜清落的蹙了蹙眉头，刚想开口。
又听得谷镜羽嗓音很低，很低的说道：“我作为师父的工具，从踏入这里开始，就已经没有了回头的余地。”
他像是呼吸困难，又用力的吸了口气：“能在最后关头清醒过来，再看你最后一眼，我已经无憾了。”
他的嗓音，一字一句，像是随时会断音。
明明艰难，却还在极力的开口。
“谷镜羽，你……”夜清落听着谷镜羽的话，像是在和她道别。
她眉头蹙的更紧，余光瞥见他身后涌现的丝丝缕缕玄阴之气，心口咯噔了一下。
她止住了声音，迅速的朝着谷镜羽靠近，伸手朝他背后探了过去。
那冰凉剔骨的手，握住了她的手腕。
近距离的，夜清落一抬头就对上谷镜羽那双温润如风的清润眸子。
只是，隐约可见那双眸间，漾开的淡薄雾气。
“夜清落，一定要记得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