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样的回答，就像是知道霆霄在想什么一样。
“怎么不一样？”霆霄怔怔问道。
哪里不一样？
他不是活了吗？
又不是再一次死在了九倾手里。
“这一次，他什么都没留下，别说是灵魂，连残识都没有。”
霆霄说完，冷酷一笑。
霆霄张了张嘴，震惊开口，“也就是说，九倾比以前更强了！”
沧云点了点头，冰冷的脸上竟然露出了笑容。
“很好。”
霆霄满头黑线，好？
哪里好？
不说洛倾风什么性格，九倾什么样子的他也都知道。
睚眦必报的一个人，变强了以后，面对新仇旧账，她不可能会这样算了。
“你就不怕死在她手里？”
霆霄咬牙，九倾变强，有什么好的，还很好。
沧云摇了摇头，眼中笑意加深，伸出手竖起手指，“我已经杀了她两次。”
两次，他不相信这一次杀不了她。
“第一次是她没有想到，第二次是她根本不知道，现如今，她想到了也知道了，你还能吗？”
同样的事，她还会让它发生第三次？
“什么时候都一样，梵寒当年不也没有杀得了她，我却做到了。”
他和梵寒不一样。
“随便你。”霆霄叹了口气。
他都已经想好了，自己说再多也没用。
“霆霄，你想好了吗？”沧云又问了一句，眼睛深处划过杀意。
霆霄看过来，讽刺一笑，“当年我帮你对付九倾和沨泠开始，就已经想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