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妈妈意下如何？”
九卿勾唇，她很喜欢老鸨的开门见山，这青楼她的确看上了，虽然生意差，对面又是风月楼，不过这地理位置很好。
一旦生意做起来的话。
绝对不会比风月楼的生意差。
最为重要的是，青楼，是个完全可以掩人耳目的地方，也可以探知到很多的消息。
那些朝廷上的官员，没事，可都喜欢在青楼寻欢作乐，酒过半巡，还会商讨朝廷上的事情。
“哦？”
“姑娘确定吗？”
老鸨挑眉，对于这一点，倒的确有点惊讶，她猜想过眼前这个女子来找她的很多种原因，唯独没有想过，是这种。
买下青楼。
一个女子？
她能拿青楼来做什么？
“妈妈绝对，我是玩笑吗？”
“若是妈妈没意见的话，给个价吧。”
老鸨沉思了下：“不知道姑娘可否方便告诉我，你拿这青楼，用来做什么？”
她很好奇。
“妈妈觉得，青楼能够用来做什么？”
九卿不问反答，不过随后，她没等老鸨说什么，便继续道：“青楼用来，自然是做青楼的生意，这个回答，妈妈觉得如何？”
短暂对话。
已经可以看出来很多。
她知道老鸨在想什么，也清楚老鸨这么问的意思，她不介意老鸨试探她，人与人之间，存在着各种各样的利益。
如果没问题的话，她很乐意，和老鸨产生利益。
“这青楼，我可以卖，不过，我们换个方式如何？”
老鸨提出自己的意见，九卿挑眉，没接话，只是示意老鸨继续说下去。
“青楼乃是我一辈子的心血，虽然垮了很可惜，可若是有能够让它起死回生的办法，我很高兴，将她送出去。”
“若是姑娘不介意的话，这青楼，我分文不收，只是我除了青楼也没地方去，只要姑娘答应，将我留在青楼即可，我会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。”
“以及，该做的本分。”
老鸨说的很轻松，但是言语间，却带着算计和利益，当然，这份算计，并未对九卿有害，而是，两个人共同得利。
她不是个蠢的。
眼前这个女子，成长绝对不止现在，很多时候，看事情和看利益，都不能看眼前和表面，而是，要看事情的背后和以后。
她敢保证，跟着眼前的女子，绝对不会吃亏。
“呵呵。”
九卿低低的笑了起来：“妈妈可真是个聪明人。”
这句话，没什么起伏，不知道九卿是在夸人还是在贬低人。
老鸨摇着折扇：“这世道，若是不聪明一点，只会被吃的渣都不剩，不过只是每个人的生存方式不一样罢了。”
在很多眼里，青楼肮脏下贱，里面的女子也是个个不知廉耻，可是对于青楼很多人来说，她们无非，也不过是想活下去而已。
就只是这么简单。
谁也没有资格去议论谁，每个人出生不同，遭遇不同，生活不同，对于事情的看法，也会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