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婆子闻言一时不解，“大小姐的意思是……”
沈清曦抿唇喝茶，一旁玉竹接着道，“就是，你要说二小姐给了你许多银子，让你去买纸笔，然后又让你回来一趟，你也不知道二小姐的意思，最好，能引的杨管家将此事告诉相爷，然后让相爷去了解。”
张婆子一听这话立刻明白了，既要说沈清柔买了纸笔说要抄经文，却也不能肯定沈清柔改了性子，还要说给她许多银子，如此，大家便不会当沈清柔真的改好了，只是沈怀对这位二女儿总有些偏心，如今也不知消了没有，若起了好奇之心，自然是要去探究的，张婆子一双眸子一亮，当下便点了点头。
“这几日，那李金辉还是每天晚上二更过来？”
这么一问，张婆子立刻颔首，“是的，见我们没有发现，他们越发胆大了，有时候，那李金辉过来能留半夜功夫，有时候天亮了才走，每天晚上都是如此，这银子，只怕也是那李金辉给的。”
沈清曦很是满意，“你是个聪明的，继续盯着，万万不要惊扰了他们。”
张婆子自然明白沈清曦的意思，沈清曦见状道，“好了，去吧，以后有什么事，便回府禀告给我便是。”
张婆子点头应下，又千恩万谢的磕了头这才离开了微澜居。
张婆子一走，白芨道，“大小姐可是准备对二小姐动手了？”
沈清曦眯眸一笑，“不着急，还没到时候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