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洛宁眼睛半眯着，皮笑肉不笑说道，“左老爷爷，以前我爷爷在的时候，是您管理的人事部门，Tong.Lu成立运营至今，您操持公司人事的工作，比我吃的米还要多，左老爷爷，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？”
左老点头，“问吧。”
“以我们公司现在的市值和社会影响力，左老爷爷，您觉得一个部门经理，最基本入职的学历要求，是什么呢？”
话是对着左老说的，可童洛宁的视线一直放在脸色由苍白转到土青，一点点转向透明的张雅凤脸上，嘴角弧度拉长。
她自己撞上来的，那就别怪她不给面子了。
她是没想到，童安柔不仅仅在家里的佣人换了大半，只留下自己的心腹，就连公司的职员，甚至是部门经理这样的高层位置，都敢插手安排自己的人。
童安柔一步步独吞公司的野心，可见一斑！
历经商场几十年，左老现在要是还看出个所以然来，那么他可就白活这辈子了。
他板着苍却气势不减的严肃面容，冲着张雅凤质问，“你是哪个部门的，什么职位，哪个大学毕业的。”
张雅凤不过是个狐假虎威的小人物，哪里试过被这样有气势的领导点名谈话过，顿时吓的手指发凉，连回答的时候，口齿都漏风说不清楚。
“我，左老董事长，我是公关部的副经理，学历……是本科……”
童洛宁小小意外，她记得张雅凤的学习成绩很不好，高中都是家里走关系花钱买的指标，没想到大学还是个本科，她是小看她了。
不过……
“我怎么觉得你这个经理面生啊，年纪还很小的样子，工作经验几年，进来我们公司多久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