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顾夜霆眸中的冷气，睨的打了一个颤。
“不过是一个外室生的，十八岁才被接回周家，被当成一个下人一样吆喝，有何脸面指责我夫人。”
顾夜霆眯着眼眸，将周莹雪不堪的往事说了出来。
这事情，在曲城人尽皆知，是周莹雪的耻辱，没想到竟然被顾夜霆当众说了出来，意思是她的身份还不如苏晨熙。
苏晨熙最起码，还是苏家正儿八经的女儿，而周莹雪直接是小三养的。
当众说出来，再次羞辱到周莹雪，周莹雪气的脸红，若是放在旁人说出来，她一定撕碎那人嘴皮，但顾夜霆，她不敢。
周莹雪气的浑身发抖，却不敢开一言。
看着周莹雪气的全身发抖，苏晨熙冷笑，她好像自始至终，都没有说过一句话，就不知道好端端的，怎么就招惹到周莹雪。
让周莹雪将矛头对准了她。
果然是，人都捡软柿子捏，其他人不敢欺负，就将火气发泄到她身上。
冷嘲的望着周莹雪。
周莹雪却不敢走，顾夜霆没让她走，她绝对不会迈出一步。
“道歉！”顾夜霆冷冷的命令道。
闻言，周莹雪有些错愕的望向顾夜霆，刚才明明更受辱的是她，怎么让她给苏晨熙道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