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刚过了一半时，顾云念的试卷已经回答了大半。
都是理论题，考的都是基础功底，对于顾云念来说反而是最简单的。
顾云念看了看剩下的题目，放慢了速度。
在前面坐着的评审面前，反而顾云念这样的速度才算是正常。
离考试结束差十分时，顾云念答完题，通篇检查了一遍，就把笔收起来放下。
抬头一看，其他人都还在奋笔疾书。
顾云念愕然了一下，突然觉得她是不是答得快了点。
因为粗略看去，其他人试卷的位置，大多数人还落笔在倒数第二页，快的最后一页也才开始。
只飞快地扫了一眼，顾云念就收回视线，装作检查试卷，凝视着自己的卷面。
没察觉在他她打量别人时，有人也在打量她，准确说是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她。
作为一群来参考者中唯一的女生，更是一个还未成年的小女孩，在一群二三十岁地青年中，尤为瞩目。
安静得是剩下笔尖落在卷面的沙沙声，顾云念也察觉到了打量的目光。
一抬头，七个评审，五个的目光都在往她的身上扫。
有好奇、有惊讶、有不悦。
看到她停下笔，所有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她不会了。
没有一人觉得她是做完了，更没人觉得她今天能通过考试。
他们都看过今天参考者的资料，自然知道顾云念今年才十五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