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我说错什么了吗？”
察觉到落在他身上的怪异视线，申屠齐敛了敛眸子，压低着声音问道。
“嗯！您说错了！”
听到回答声，申屠齐侧脸看向身边人。
之前开口的人继续开口，“她一点都不怕灵符纸会爆掉。因为她的中级灵符就是这么制作成功的！”
见申屠齐依旧一脸迷茫，身旁的人又说的详细了一点。
“她在制作中级灵符的时候，用的低等灵符笔，就是这么乱写乱画，在我们都认为她的灵符纸要爆开时，灵符纸上的符文居然开始自行延伸，从开始到最后，只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，便成功凝成灵符！”
“什么？”申屠齐的嘴巴张大。
他下意识的认为，这种颠覆认知的事情，都是别人杜撰出来的。
可是，现场没有一个人出声反驳。
这就说明，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都是事实！
他一个偶尔能制作出高级灵符的中级灵符师，这一枚稀有中级灵符，用了他差不多六个小时的时间，结果这个女人只用了半个小时？
申屠齐心底那股优越感，被打击的一丝不剩。
好一会儿，他才梗起脖子，干巴巴的道：“高级灵符跟中级灵符的制作难度完全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，她就算能用这种方法制作出中级灵符，难不成还能用同样的方法制作出高级灵符？”
“说不定能呢？”申屠三长老黑着脸冷笑，“没听到她刚才说的话吗？”
在场的人：……
人家在说打疯狗，你是疯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