搬出贾翠花后，程老公爵果然拿起拿完药，忍着苦涩药味喝下去。
为了甜蜜的爱情，多苦的药老公爵都愿意喝。
等他身子骨稍微好一点，老公爵甚至还想服用那种药，和归来的“素芬”享受鱼和水的亲昵。
“素芬最近吃住还习惯吗？”放下药碗，老公爵苍老的脸色舒缓一点，他现在已经完全把贾翠花当成他心爱的素芬，一意孤行。
程管家点头：“翠花小姐执意想出去，但吃住倒还是习惯。”
“很好，我去看看她，一天不见素芬，我心头总是空落落的。”老公爵拄着拐杖，在程管家的搀扶下，颤颤巍巍地离开书房。
他要去看心爱的贾素芬了。
然而素芬并不想看见他。
傅七刚吃完午饭，还没来得及打个盹儿，门外传来一帮人的大呼小叫，老公爵如同皇帝看望爱妃，浩浩荡荡地来到雅间兰花房。
傅七取出手套，戴上。
妈的老流氓，每次来看她，都要动手动脚、东摸西摸。一个九十多岁的干瘦老头子，满脸褶子一身药味，对一个十七八岁（至少外表看起来）的女孩子动手动脚，傅七有种折断他浑身骨头的冲动。
六十多年了，流氓变成老流氓，同样让人恶心。
“素芬，你都瘦了。”老公爵在梨花椅坐下，贪恋地看着眼前的女子，伸出干枯的手指头，想要去摸傅七的脸。
老公爵老态龙钟，性格越发古怪执拗偏激，晚年他最爱的人回来了，他只想把心爱的小素芬拥抱在怀里。
傅七扭头避开，面上装作倔强坚贞不屈的小白花：“老公爵...请您放我回去，我不愿意当你的小老婆，我也不是素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