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剪侧影,脸容清贵,美得无与伦比。
身上永远只有两种颜色,黑的发与白的衣,却能勾勒出最美的风景。
她轻轻地吹着还是很烫的药汁,动作细腻而又温柔。
最后,她以自己的唇试了试药的温度,方凑近赫连驹,却迎上他热烈地期待地灼热地眼神。
她忍不住感到羞赧,轻轻地催促着道:“可以吃药了!”
赫连驹比起往日对吃药的抗拒,今天却犹为乖巧听话,平时总是恬不知耻地缠着乐正华柔一勺一勺地喂。
今天却破天荒地拿过药碗一饮而尽,顺便还为自己擦拭了留在嘴角地药渍。
乐正华柔忍不住“咦”了一声。
却被某人那霸道地,带着一股子执拗和热烈的双唇给擒吻住。
口腔里还沾着些许苦涩的药味,乐正华柔想要推开他,却顾忌到他的伤还未痊愈,又不敢用力而推。
心想着,也许这是两人最后一次如此亲昵了,当下心里一软,整个身子也跟着软软地倒在赫连驹的怀里。
房内焚着乐正华柔自制的梅香,空气里带点似是而非的悲伤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