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毓婉侧耳细听着门外的动静，勾唇冷笑。
来了…还有十步…
八步…
…
一步…
慕容毓婉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，将门外的试图偷听之人揪了出来。
待她看清来人后，目光变得阴沉的可怕。“是你，凌嫣然。”
凌嫣然被慕容毓婉目光所慑，颤抖着身子半个字也吐不出。她心中暗自懊恼自己该死的好奇心。倘若不是因为看见一个黑影闪进了卿竹阁，她又怎么会冒着被慕容毓婉发现的危险而偷偷潜入？这下好了，被她发现了，也不知道她打算怎么对付自己。
眼见凌嫣然低头垂眸、头冒虚汗，便知她定是尾随上官越珩前来，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上官越珩的脸。慕容毓婉拎着凌嫣然的衣襟，眼中寒光大作：“凌嫣然，你大晚上偷偷摸摸的潜入本宫的卿竹阁做什么？”
凌嫣然目光凄凄，眼底水光四溢，“慕容…不，贵妃娘娘，嫔妾看见一个黑影闪进了卿竹阁，担心你的安危…所以才潜进卿竹阁。”
倘若她先前并不知晓凌嫣然早已存着害她之心，她真的会相信凌嫣然所言。只可惜凌嫣然的蛇蝎面具早已揭下，她决计不会相信凌嫣然如今所言。
凌嫣然被自己的衣领勒的太久，气息有些不顺，轻咳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