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，可能我觉得我们很像吧”牛赫回答道。
“很像？哪里像？”白狐歪着头疑惑的看着牛赫的样子。
“我说的不是长相，是经历”牛大说道。
“经历？你也偷过食物被揍过吗？”白狐问道。
“当然，而且不止一次，偷点他们点食物算得了什么，我都快饿死了哪还管的了那么多，那些人都吃的肥头大耳的，存在家里那么多粮食都不舍得拿出来，吃他们一点又死不了！所以啊！比起人类我更喜欢和灵兽做朋友！就像金蟾兄，每次吃剩的总会分给我”牛赫说道。
“那你认为偷人类食物是对的了喽？”白狐又问道。
“当然是不对的了，但是有什么办法呢，只有挨过饿才知道那种滋味，饿着肚子谁会讲仁义道德？礼义廉耻都是那些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人挂在嘴边的，我们只想活着，要是能吃饱了我才懒得去偷他们的呢，谁天生喜欢偷鸡摸狗，谁不想光鲜亮丽…”牛赫滔滔不绝的抱怨着。
“好吧！你打动了我，恭喜你通过了我的测试”白狐的眼睛弯弯眯起仿佛是在笑。
“什么？你说什么？”牛赫。
“本来还有下一关测试的，不过不用了，你很对我的脾气，很好…很好…”
白狐话还没说完牛赫眼前画面就开始了扭曲、旋转，最后眼前一黑失去知觉。
当牛赫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，牛赫惊讶的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供奉阁大殿之内。那一口青铜大鼎上的九个气孔，缓缓冒出细长的青烟。刚才的一切仿佛像是做了一场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