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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歌声音微弱，但导演还是听清楚了。
“抱歉，为了你的健康，必须送你到一个强制戒毒所了。”
“我……不想。”千歌内心不服啊。
她的运气为什么就这么差！
凭什么？
这难道不是张志的原因吗？为什么要牵扯到她。
她的冠军……
她的奖杯呢？
她花费了那么多的心血，难道注定是空的吗？
努力全部白费了。
她不甘心！
一切、一切在这之前都是顺风顺水的！
导演叹息地看着这个姑娘，花儿一样的年纪，误入歧途不自知。
但他不是圣人，即使是可怜，那同样个人有个人的因果，没有一个可怜人可怜的原因里没有自己本身的原因。
他重新问了一遍，“愿意去戒毒所吗？”
这是他的仁慈。
千歌把头埋在双臂里，双脚不停地往回缩着，几乎轻微不可见地点头。
“那你家里还有毒*吗？”
千歌摇头，“张总家里有。”
每次都是在张总家吸的……
上次去似乎角落里面还有两包。
“知道位置吗？”导演穷追不舍，急切地想要从千歌这里打开一个突破点。
千歌的声音细不可闻，“在卧室床头柜有一个暗格，上次我瞧着还有两包……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…”
导演松了一口气，得知自己想要的消息，知晓千歌悔过，大度地让她离开。
只是他想不到，最毒妇人心这个词语并不是盖的。
“去这个地址。”
千歌手中攥着纸条，努力死死地不让眼泪继续留下来，导致妆容花得厉害，迟迟不肯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