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蘅哼笑一声，“皮相所惑，无法长久。”
紫芙淡淡睨他一眼，继续道：“短时间相处下来，性情如同春风拂面，舒服得很，比之皮相更吸引人。我喜欢慕渊，只是因为他是慕渊。”
“以何为凭？”
“同床共枕够不够？”
“……”
杜蘅险些被自己口水噎住。
等到想到什么，眼睛微微瞪大。
这次杜蘅手指是真的抖起来了，指着紫芙，指尖轻颤，气地半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太无耻了！
一个女子，竟然扮作男装，与男子同睡一床，企图将那男子给据为己有。
等届时解开身份，与一女子同床许久，慕渊不娶也得娶了。
更别提那女子还是上将军府的嫡女。
咦……简直越想越无耻！
杜蘅揣摩到紫芙的险恶用心……却木已成舟，他即便有心想将好友从里面拽出来都不行。
被气得头疼，杜蘅伸手按了按眉心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，紫芙费尽心思被亦回收留就算了，竟然还能大胆到和亦回同床睡！
最那啥的是……亦回也能同意！
好友这是平时看书看傻了吧？
见杜蘅一副被打击到震惊的模样，紫芙决定再刺激刺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