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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…有善心？”沈澜熙的面色在一瞬间变得有些古怪。
关于帝王的传言，无论是在市井还是后宫，她都听得不少。传言各式各样，但却没有一条说，陛下有善心。
凝妃这评论…
“就他平日里表现出的小气样儿确实不像个善良的人，但其实仔细想想，无论是他在我当年踏入绝境的时候帮我一把这种小事，还是每逢灾害他都不眠不休地抓紧一切时间处理这种大事，其实都是他善的一面。”
弯唇笑笑，凝妃又道：“其实你自己仔细想想，应当也能想起许多他的好。比如刚入宫那会儿，你被董淑妃为难，他瞧见了后虽然嘴上说不管，但还是叫了我去帮你。
“还有，后来你被催氏和董月溶设计，在宴席上为自己辩解时，他虽不喜小青菜，但还是认了。”
闻言，沈澜熙不由微微一怔。
后面这件事她清楚，但前面的事…
“那日是陛下是因为…”沈澜熙怔怔张口，“陛下想帮我？为什么？”
那时，她与帝王分明没有什么交集。
难得碰面一次，他对她也是冷冷淡淡的，从不关心她的事情。
所以，他为什么会叫凝妃去帮她？
“大抵是看你遇到了难处，就顺手帮了一把吧。”凝妃笑笑，“你应当也记得，那日我去得挺巧吧？”
“嗯。”沈澜熙点头。
那日，凝妃几乎是踩着点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