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北川又拨了一次夏衍的号码过去。
这一次，嘟嘟声只响了两次就被接通了。
厉北川还没开口，旁边的莫妮卡率先询问道：“夏衍哥，定位到了吗？梨子在哪里？？”
夏衍那边长长吐了一口气，不答反问：“厉北川，你这破程序……定位准吗？”
厉北川“嗯”了声，说：“误差在十米内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夏衍的声音有点抖：“可是，这个定位……在三桥下面的江底。”
厉北川的瞳孔倏然紧缩——
旁边的莫妮卡更是脚一软，整个人直接摔坐在了地上。
“不可能……”莫妮卡苍白着脸拼命摇头。
电话那头的夏衍也说：“肯定是这个破定位程序出问题了，或者……是我操作出错了。厉北川，你再打一次电话，我再定位一次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厉北川面上没有丝毫表情地说：“程序是我亲自编的，不可能出错。”
夏衍的声音忽然暴怒：“厉北川！你他妈这种时候，能不能不要对自己那么自信？！”
厉北川眼睛也没眨一下地转头吩咐保镖：“通知救援队，去底下捞人。”
电话那头的夏衍怒吼：“厉！北！川！”
厉北川微吸了口气，道：“夏衍，你先过来，让别人开车，别自己开车。”
这是怕他情绪上头，自己出了什么事。
夏衍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地上的莫妮卡哭得撕心裂肺。
厉北川只觉得耳膜嗡嗡的，整个脑子都很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