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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国平很快被人认出来，有些人拿手机对着他拍照和录像。
他笑眯眯的和所有人打招呼，俨然一副出来街拍的大明星模样，心里很得意，脸上更得意。
“章教授，我是你的粉丝。”一个人冲上来，笑眯眯道：“你和江洛又在准备什么行为艺术吗？”
章国平乐呵呵道：“对啊。”
他长相不错。
笑起来的时候和蔼可亲，就像隔壁儒雅温和，博学多才的邻居，非常有亲和力。
路人：“那江洛说他被你囚禁的事？”
章国平有些不好意思，他像一个慈祥的父亲为顽皮的孩子弄出来的丑事道歉，“洛洛这孩子虽然爱说谎，但是心是好的，而且很孝顺，他说的话给您造成不好的记忆实在是抱歉，希望您身体健康，阖家欢乐。”
他说话很有艺术性。
一边强调江洛说谎的本性难移。
一边以社会名人的身份祝福粉丝家庭。
偏偏他自己的家庭却那么腌臜，污秽，处处充满算计和恐惧，如同人间炼狱。
江洛脸色大变，他把章成雅递给欧阳恒，走到粉丝身边，“你是章国平的粉丝？”
那人点头，“是，我也是你的粉丝。”
“来，我给你看个好东西。”江洛抓住男人的手臂把真实的章国平传到他的记忆里。
刹那间，男人看到章国平像是看到鬼一样，直接破口大骂，“去你妈的老杂碎，你TM就是一个垃圾，人渣！老畜牲！”
章国平一下懵了。
刚才还对自己喜笑颜开的粉丝怎么突然脸色大变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