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名警察秉公执法的走到丁宛瑜的面前,面无表情的说道:“丁宛瑜丁女士,关于阮天民在医院离奇死亡一案,请你跟我们回去进行调查。”
丁宛瑜吓得舌头都在打结,“警察先生,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?我老公的死跟我无关啊。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?”
警察叔叔面无表情的道:“我们在阮天民病床上的枕头上检验到了你的指纹,而医生那边,也证实了阮天民先生是窒息而死,现在我们有权怀疑丁宛瑜女士你用枕头闷死阮天民先生!”
“不——”丁宛瑜没想到才不过一天,她闷死阮天民的事就败露了,她下意识就想要辩白,“我怎么可能会杀死我的丈夫,你们一定搞错了,枕头上有我的指纹,那是因为我平日去看我丈夫的时候,有帮他拿过枕头的,这你们不能拿来冤枉我啊!”
“丁女士,你有什么话,可以到警局录口供的时候,再说,现在,请你配合我们,走一趟。”
警察并没有因为丁宛瑜三言两语就有所松动,直接上前一把拽住丁宛瑜的肩膀,就将其往外押走。
他们只负责抓人,至于证据那边,自然有证据组去采证。
“喂喂喂——你们没有证据,不能随便抓我!”
丁宛瑜还在垂死挣扎中。
然而警察才懒得理她,直接押着她,就坐上了警车,扬长而去。
阮子柔发现自己的母亲被抓时,是在她睡了一觉醒来后。
当得知丁宛瑜被抓,阮子柔下意识就是收拾行李,出国避避风头。
虽说阮天民的死她没有参与,但是警察要是因为她是知情者,也给她定个罪什么的,那她岂不是一辈子,都完了?
阮子柔临走前,还不忘把手头上的股份都给卖掉。
遗嘱是假的,事情一旦败露,她自然分不到一分钱。
而那位帮丁宛瑜作假的律师,在丁宛瑜被抓的同一时间,也被抓了起来。
当时的他还在家里为自己得来的五千万洋洋自喜,可没喜两秒钟,警察就破门而入,将他给押走了。
即便被抓了。
丁宛瑜也仍旧一口咬定,阮天民的死与她无关。
至于监控视频上,她在阮天民去世前半个小时和律师在医院密会的事,她只说自己是来看望阮天民时,和律师遇上,便和他多说了几句寒暄的话,绝对没有密谋要杀害阮天民的事。
丁宛瑜以为自己打死不承认,没有直接证据,警察也奈何不了她。
到了四十八小时,她依旧还是要被释放的。
所以她有恃无恐,坐在拷问室里,面对警察的质问,她一概说不知道,不清楚来蒙混过去。
然而就在丁宛瑜被抓的四十八个小时,马上就要被释放之时,司暮寒就送来了一份铁证,还以丁宛瑜买通医生谋杀沐静婉他岳母的罪名,将她告上了法庭。
正等着回家的丁宛瑜被忽如其来的罪名给弄懵了。
当她问清楚警察,为什么还不放她时,警察告诉她,她因为十几年前,谋杀沐静婉一罪,被告上法庭,三日后就会开庭判刑后,丁宛瑜成功的昏了过去。
被吓的。
她没想过,自己当年买通医生,对沐静婉下毒手的事,会被揭穿。
而且还是在她被怀疑杀死阮天民的时候,同时爆出来的。
她难以接受自己马上就要坐牢的事实,就硬生生的被吓昏了过去。
……
阮知夏也是刚刚才知道,司暮寒已经以她的名义,把丁宛瑜给告上法庭了。
想起当年自己的妈妈去世的那么突然,她无依无靠的过了十几年。
阮知夏没忍住,红了眼。
“司暮寒,她真的会被判刑吗?”阮知夏一边掉着眼泪,一边问司暮寒。
司暮寒伸手轻轻拂去阮知夏眼角的泪痕,在她额间轻轻落下一吻后,用手机打字给她看,“别哭,她罪有应得,不会有机会侥幸逃脱的。”
若不是他这两天,才拿到丁宛瑜当年谋害岳母的证据,他早就送丁宛瑜进去吃牢饭了。
好在,现在也没迟。
弑夫谋杀丈夫前妻双重罪,够丁宛瑜把牢底坐穿了。
这辈子,她都不可能再出来了。
阮知夏抽泣了一下,忍住了哭意,“嗯,她活该。”
阮知夏没忍住自己心里的不愤,对司暮寒哭诉道:“只是老公,我心里还是觉得好难受啊,她把我妈妈害死那么多年,她却享受了那么多年的荣华富贵,我只要想想,都觉得心有不甘。坐牢,都太便宜她了。”
凭什么丁宛瑜做了那么多坏事,她还享受了那么多年的安逸生活。
反倒是她的妈妈,明明是那么善良的人,却因为丁宛瑜的一时起意,年纪轻轻的就丢下孩子丈夫,一个人远赴地下。
“别哭,也不心里觉得难受。你放心吧,我不会让她在牢里过的太舒坦的,她欠你的,欠岳母的,我会让她用余生来偿还!”
司暮寒阴冷的眯了眯眼,低眸在手机上打字。
坐牢只是开始。
害了他司暮寒的岳母,又欺了他司暮寒的妻子,哪能让她在牢里享受啊。
他会把她这些年,对夏夏的所作所为,一一都尝一遍,然后再让她知道,什么叫做生不如死!
“嗯,我相信你。”阮知夏抱住司暮寒,将头靠在他的怀里。
她相信他。
相信他会帮她出气。
想起他会帮她鸣不平。喜欢替嫁甜婚:老公,吻安请大家收藏:()替嫁甜婚:老公,吻安青豆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