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子期把烟熄了熄,跟着说,“离婚是不可能的,我也不会去签字!”其实他更想说的是,小希,我们可以破镜重圆吗?我们可以像以前一样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吗?只要你愿意,我们就是最幸福的人。
可是话到了嘴边,他还是未能说出一些安慰的话来挽留她,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魅力,可以让自己的老婆,也跟着他一起,而且还有这么大的动力,来让她回来跟他离婚,这是一件多少荒唐的事?
“子期,你要小心一点说话,难道你老婆要走了,你还是这种态度吗?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了你,”幕母她生气对教训着自己的儿子,仿佛安雨希就是像是她的女儿一般护着。
幕父则是抽着烟,不急不慢的说,你们两个的事情,我大概也是知道了一二,但是如果你们的感情还在的话,我建议你们还是考虑一下。
安雨希听到他们这样说,心里更是觉得有些委屈,她握着幕母的手,说,“伯母,你随我来一下,”带她进入到了本来是她和幕子期的卧房,可是现在却成了别人的新房了。
走进去,打开衣柜,像是一个受尽委屈的人一样,每一件每一件的指着,“伯母,你看看,这是我的衣服吗?”她环固了四周,这是她回来的第一次进入到这个卧室,甚至连香味也变了。
安雨希落下失望的眼泪,这里是我和子期的卧室,可是房间里面没有一样东西是我的,父母,你叫我怎么原谅他,还跟他在一起?
唉,幕母见状,走过来扶住还在哭泣的安雨希,“孩子啊,你受委屈了啊,都是我没有把儿子教育好,对不起。”
后面跟来的两个男人,也是看到这一幕就发起愣来,幕子期看了看四周,终于知道他所犯的错有多大了,因为她一年前的离开,秘书余梦露,就已经搬了进来,因为父母也不在这里住,所以他们也不曾知道,这里天天都住着一对人。
就是他和余梦露,可是当安雨希回来的时候,说起离婚的时候,他才醒悟了,原来他爱的不是余梦露,而是安雨希,不管她这一年去了哪里,他都不想知道,既然她回来了,他就要把她给追回来。
“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,”幕子期终于对安雨希说出一句对不起的话,要不是她回到卧室里,他也许还没有想起来,这个房间早就被别人占据了,而安雨希是他的合法夫妻,也未能在这里睡上一天,他更是没有想到,她回来这么久了,他也没有主动的跟她说,要她回到家里住。
如果说有泪不轻弹,那现在有三个人在这里哭泣是怎么回事?安雨希只是想安静的离开,并不想打扰了他父母的生活,因为当一个人的离开,会换来另一个人进来,这也是一件很平常的事。
擦干眼泪,跟他说,“一切都晚了,既然你在我离开的一年里,你也没有找过我,更没有联系过我,想必在你的心里,也没有了地位,何不痛痛快快,让两个人都各自寻找各自的自由?”
“我觉得我们之间缺乏相处的时间,让我们的感情变淡了,我们可以试着再相处一段时间,或许我们真的不像我们想的这么危险的。”
幕子期是不会跟她离婚的,她是一个这么好的女孩,天真善良,为什么自己就要这么冲动,而不去想想,她的好呢?
往事一一出现在自己的脑中,在她回去娘家的三天时间里,他就和一起应酬的秘书都喝高了,他也不知道,身上的人不是安雨希,而是余梦露。
看到她绝望离去的背影,他为什么就不能再检点一下,而让她离开了,他也不曾去追回过她,都是自己的错,要是错过她了,就没有人会像她这样照顾他了。
“不用了,安雨希说,我们好聚好散,幕总你什么时候有空,我们就在这两天把手续办了吧,我心已决……”
幕父张着嘴巴,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儿媳口中说出的,儿子在公司的事情,他也略知一二,可是成功的男人,都会犯一些小错,只要认个错,道歉一下就得了,没有想到,她……
幕母一个跪在地上,她只是恳求安雨希不要和她的儿子离婚,因为他们在一起,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,虽然儿子是一个成功的人,可是安雨希却是他后台的支撑力,怎么能这样就放她走呢?
“父母,您不要这样,您快点起来啊,我跟他的事情,有我们的解决方式,不合适就真的不能在一起生活的,”双手正想努力的把她拉起来,无奈她却还是跪在地上。
这让她情可以堪?她更是看到幕子期像个木头一样的杵在那里,有时真是服了他了,不管谁发生什么重要的事,他似乎都是无动于衷一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