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，程洛？她她是谁？”
“不认识最好。”肖煜瑶现在确定了楚阳就是夜安的老大。
“夜安也是傻，程洛这种人也能招进来。”
“对不起......”
“对不起有什么用，程洛害得我失去了我亲妹妹。”
“对不起对不起......我会让程洛永远消失在你面前......”
“用不着，我留着他还有用。”
“好吧。”
“挂了。”
楚阳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发呆。
“为什么她不喜欢我啊......”
第二天，安庐中学。
“程洛。”
程洛吓了一跳
“啊？怎么了？”
“那个‘大单子’在什么时候啊。”
“今天晚上。”程洛稍稍放心了一点，可能找到窃听器只是因为来自杀手的警觉。
“好的。”肖煜瑶也有些兴奋，有钱的地方就有肖煜瑶。
课上——
“好没意思......”肖煜瑶特别讨厌听课，一想到日后还要中考就更加烦躁了。
“这节课考试。”
“......”肖煜瑶觉得自己特别点背。
“程洛......”
“给你抄。”
“真好。”肖煜瑶现在觉得程洛还是有点用的。
肖煜瑶一看就是个抄答案的老手，抄完还改了几个。
“叮咚。”
是一条短信。
“今晚1:30，陵菀小区门口见。”
“......这那个傻逼给我发的消息。”
想到这里肖煜瑶也回了一条消息。
“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