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凰眯着眼，向后望。
众人脊骨一冷，唇齿打颤。
亦凰回过头，看向顾姨：“顾姨，最近禹画街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？”
顾姨道：“奇怪的事啊……啊，有的！”
“大概是一月前了，我照常在街上摆摊，来了个奇怪的客人。”
“他问我，我是不是禹画街上的老住户了，我也没多想，就说是的。”
“在那之后，我家周围就被监视起来了。”
“但是我也不敢做什么，你知道的，我家老头子身体不行，经不起折腾。”
“在那之后不久，禹画街就变得更奇怪了。”
“瞧见那儿了没！思长酒楼在我们这儿是出了名的，酒好景好人也好，可是那地方啊死了个人！”
亦凰蹙眉：“何人？”
顾姨道：“那是当今大瑶王朝的皇上邹善的亲信——赵绝陨！”
“他的尸体被割了头！而且两手也被剁下来了！”
亦凰眯眼，心中暗自掂量。
否知弃上前一步，问道：“您知道当时现场有些什么吗？”
顾姨咬住嘴想了想，揪得头发都快掉光了猛地大声道：“对！还有这回事儿来的！”
“赵绝陨当年来的时候我还碰着他了！当时他手上那这个红布包住的东西，看样子……应该是个圆形的玩意儿……”
亦凰笑起来：“呵呵……”
否知弃看向她，不语。
亦凰歪过头，发束很是不羁地散在肩边锁骨，昏若银川的双眸轻微扬起，好似坚硬的铁钩上穿破的一条又一条人命。
“是你吧……”
“汉阳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