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绵绵：“？”
不对啊大兄弟，你是不是说错了？
猫眼女孩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，模样别提有多可爱，活像家里的伊丽莎白，顾清荣没忍住伸手揉了揉，在女孩抗议之前又拿了下来，手掌心还残留女孩头发的柔软触感，就跟女孩给人那种单纯无害的感觉一样。
可他知道，这些表面的东西错觉的可能性很大。
她是从温家出来的，连温家家主温靖远都够不着这款手机的边，她一个女孩能随意拥有，本身就是件怪事：“为了感谢你的承诺，我请你吃饭怎么样？”
……
于是，两个刚认识的人就这么坐在了夜市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粥铺店里。
等粥和菜的时候，温绵绵右手拿着一支筷子，不停旋转，都转出了残影：“刚刚就想说了，总觉得哥哥你好像认识我？”
顾清荣的视线一直停顿在她转筷子的手上：“我看到了。”
嗯？
“看到了什么？”温绵绵好奇的问；
长这么大，别说温家了，就是苏城她都从没来过，今天是她第一次沾这片地，他能看到什么？
“你从温家二楼跳下去，然后翻墙的身影。”
温绵绵眨眨眼，特别无辜：“哥哥你肯定是看错了，你看我这样子……像是能毫发无损跳二楼，还能翻墙的样子么？”
弱小，无助，可怜。
顾清荣觉得喉咙有点痒，用手捂住嘴咳嗽两声，特别冷酷无情道：“像。”
温绵绵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