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怎么在这？”
贺寂州走到白年年的面前，坐在凌司如原先坐着的位置上。
“这里是她家的商场，她会在这也不奇怪吧？”
“你想喝什么，我请客。”
贺寂州从上衣口袋里把手机掏出来，靠倚在沙发椅上，明显对喝什么咖啡没有兴趣。
“不用了。”
白年年招手叫来服务生，让人把凌司如喝剩的咖啡端走，顺便再给贺寂州点了一杯拿铁拉花。
“贺寂州？”
“嗯？”
贺寂州的注意力全神贯注在自己手机的邮件上，没有抬头看白年年，只是用自己的鼻音简单的应和一下。
“没什么。”
白年年前几天去港城玩的时候看见许懿了，但是她不知道该不该和贺寂州说。所以话说到一半又变得犹豫住口，她只是突然觉得，现在的平静或许对于两人都是最好的。
而且她打破了，恐怕会成为许懿这一辈子的罪人。
贺寂州不明所以终于把脸抬起来，看着白年年摆明了是在走神的眼睛，他心里一团的莫名其妙。他朝着她脸转向的方向，打了一个响指引她回神。
“你有话就说清楚，怎么问到一半自己还吃回去。”
白年年眼里是被他突然吓到的惊讶之色，她一时慌乱，不知道该怎么圆场撒谎，所以干脆就说没什么。
“没，没什么。”
贺寂州手头上也很忙，白年年不说那就不说了，今天出来两人也是偶遇，算是他比凌司如快一步见到她的面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