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，秦朝暮长吁一口气，眼睛微微眯起来。
东方如歌，这是在担心他吗？
不错，是在关心他。
不可否认，这种感觉不坏。
但是……
秦朝暮伸手拿过一旁的文件袋，打开，里面是一叠资料。
资料的第一页上，便是那一身红裙笑得灿烂的小女生。
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照片上的灿烂笑容，秦朝暮的唇角不觉也勾起来。
跟东方如歌在一起，他总是会觉得心情很好。
尤其是看着她总是一步步跳进自己挖好的坑里，感觉尤其好。
翻开那调查资料，一点点看过去，秦朝暮脸上的神情也跟着变化起来。
看着小时候的东方如歌那么招人爱，看着她的母亲为了救他们父女二人而身亡，看着她的爸爸多年不娶，看着她十年来苦恋一个韩萧……
秦朝暮手中的资料很齐全，甚至连东方如歌和韩萧在一起的很多细节都有。
好比东方如歌对韩萧的各种讨好，好比韩萧对东方如歌的各种不耐烦，好比东方如歌为了能多见到韩萧，放弃了出国留学的机会……很多很多的事件都看出东方如歌对韩萧的痴恋。
可是……
看着这些资料，秦朝暮眼中的神色越发幽深起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