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什么地方雇的人？”
“鸭店。”季溪回答的云淡风轻。
顾夜恒对此大跌眼镜，“你什么时候知道了这种地方？”
“我又不是一个刚出社会的大学生，在什么地方找什么人还不知道，你就别问这么多了。”季溪把客房服务人员送进来的水果塞了一块在顾夜恒嘴里。
“现在我们应该关注董珍珠在你房间里的水果里下了药，我想知道等一下她会怎么做。”
“想知道怎么做，那就让你雇的男人在自己房间架一台摄像机，看接下来她是不是像你想的那样去做。”
季溪听完一拍巴掌，对顾夜恒称赞道，“你可真是老媒深算。”
顾夜恒，“……”
季溪又给对方打了一个电话，这个电话打过去后季溪就觉得对方有些不对劲了。
“你声音怎么了？”季溪问。
“没事，姐，玩嗨了。”对方气喘嘘嘘地说。
“你玩什么玩这么嗨？”
对方嘿嘿一笑，“助兴表演，姐，我虽然收了你的钱但是我没有离开房间呀，所以跟我的几个粉丝玩助兴表演应该没什么问题吧。”
“你在直播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不是不让你开灯吗。”
“没开灯，我用的是氛围灯。”男人喘得更急，他似乎无心跟季溪说话，说了一句姐我兴致来了不跟你聊了，就想挂电话。
这时，季溪听到了门铃声。
男人这下是真的挂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