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进辉还傻愣着，杜不为抓着他的头发又是一个嘴巴子上去，冷冷道：“齐先生问你话呢，还不回答？！”
黄进辉一个哆嗦，急忙说道：“不是偷拍你，而是拍的虞小姐。”
“哦？”齐天临漠然地看着黄进辉，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。
“是燕京的何氏集团出了大价钱让我这么做的，不然的话，我也犯不着让人来做这种事情。”黄进辉苦笑道。
“何氏集团？”齐天临眯了眯自己的眼睛，“他们为什么要让你来偷拍虞人？”
“我不知道，我真的不知道啊！我们这个行当，就是拿人钱财，给人办事而已。他们只说，让我尽量拍下这种类似的照片来，然后将之交给他们就可以了。”黄进辉已经完全怂了，不敢再撒谎，跟刚才那种成竹在胸的模样，截然相反，让人不敢相信这是同一个人的表现。
杜不为呵斥道：“你是真的不知道，还是隐瞒了什么？齐先生问你什么话，你就如实说，如果让我发现你撒谎，不用他出手，我就先弄死你！”
黄进辉哭丧着道：“没有说谎，真的没有说谎啊！是何氏集团让我这么干的，具体是什么原因，我也不知道，我就只是收钱而已。”
齐天临摆了摆手，道：“算了，既然不知道，那就这样吧。杜先生，还是赶紧送你的干儿子到医院去吧。”
杜不为连连答应，然后指挥两个手下上来把黄进辉给抬着离开了这里。
临走前，杜不为对齐天临抱了抱拳，然后这才匆匆上车。
“他说的是不是真话？我总感觉，是杜不为指使他这么干的。”玄武冷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