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吗？
听到她纠结他的称呼，季挽肆的眸色又黯了几分，气息都有些不稳。
他突然俯身而下，幽暗的瞳孔犹如无底洞一般和白莐对视着，“那我的好姐姐，你可知我为何不承认自己是阿漓吗？”
为什么？
看着他的眸色，白莐心里一沉，不知道为何，她突然害怕听到答案。
她蹙眉，想要把头给扭开，说自己不想听。
但是季挽肆非要强迫她看着他，“因为，我不愿意当你的弟弟，阿莐，本王可是比你年长两岁……”
他低沉声音的呼喊，让白莐的心脏猛然不受控制地乱跳。
她不想和他再纠结这个问题下去，所以她扯开话题，“你是不是知道那本书的存在？”
“知道又如何，不知道又如何？”季挽肆玩味地看着她。
“你……”
白莐吐了一口气，他恢复自己的本性之后，真的是一点都不可爱了。
“那你是每次换一个身份，都会带着前一次的记忆吗？”白莐试图从他的脸上得到答案，“你对我的书有多少了解？”
“阿莐，你的问题太多了，我不想回答。”季挽肆幽暗的眼眸就这样睨着她，俊脸距离她进了几分，两个人之间不过就是暧昧的距离。
他的回答，让白莐再次蹙眉，怎么她感觉他比她这个作者知道的东西还多。
心里有些无力，她还想追问些什么，但是季挽肆好似已经没有耐心了，他微凉的指腹居然开始帮她解衣服，“阿莐，深夜了，我们睡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