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元派,收了被你拒绝过的弟子。
......”
花挽照一目十行的翻过手里的几页纸,然后随手一扔,这份记录着她满满恶行的纸张就轻飘飘的落回了宿瓷跟前。
“一派胡言。”
“先说弟子的问题。我这人怎样你们是清楚的,不是有意招惹,我都会给对方留几分薄面。能被我骂废物那大约真的是个废物。
至于被我拒绝了又转投他处的,这算哪门子的仇怨?一派掌门心眼儿如此之小,连我也瞧他不起。
那株七色花我倒是有印象。他们守着那朵花大半个月愣是打不开外面的藤蔓囚笼,瞧他们都准备打道回府了。是我到了以后才破开阻碍摘了七色花,原来这样也算抢?”
“倒是有印象”的隐藏含义就是,别的都忘得差不多了。
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,抢掠之事花挽照不会干,至于说偷那更不可能,堂堂六长老不屑于做那种事情。
花挽照吐槽完,才问,“这些都是从哪得来的?那些人都是人模狗样的,放到外面也可勉强称得上一句‘仙长’,他们总不能这么不要脸吧?”
还仙门大派呢,若当真都是这副德行,那沧渊派成为“第一大派”的时候指日可待啊。
步简举手,“是我打听过来的师叔祖。我在他们弟子的房间里放了窃听符。”
“干得漂亮。”花挽照竖起了大拇指,顺便扔了颗东西给他。步简接下来一看,正是百年生的云焰果,喜的他立马作揖道,“谢过师叔祖!”
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钟曦忧心道,“他们真是冲着小师叔寻仇来的?要是打起来......只怕打不过。”
“怕什么,要打早就打了,就算是仙门大派,也没有无故在人家家里大动干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