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另一边，季川刚回到办公室，他的心腹王建就凑了过来，一脸期待地问：“副总，怎么样，老爷子有没好好赞你一番？”
季川烦躁地扯了扯领带，仿佛没听见，摇摇晃晃地走在沙发前，屁股往下，整个人瘫坐在沙发里。
王建见季川面色不虞，不敢再多嘴，只默默站在一旁。
季川拿起桌面的雪茄，用雪茄剪掉前面一点，王建立马弯身，自动自觉帮季川点火。
季川深深吸了一口，再将胸腔的浊气随着白色烟雾一并缓缓吐出。
如此，季川总算舒畅了些。
这时，他才开腔：“老爷子赞是赞了，可是态度却有些古怪。我怀疑里面有什么猫腻。”
季川阴沉的目光闪过一瞬的精光，与刚才在季国建面前唯唯诺诺的模样宛如判若两人。
王建竖起耳朵，急切地问：“什么猫腻？”
豪门里不见多光的多着呢，只有你想不到，没有他们做不到的。
“一开始，老爷子态度没什么变化，他嘛也就那样，不骂你就已经是称赞你了。这次，他不单单称赞我做得好，还询问了情况。他当初是很瞧不起这个赞助的嘛，你说奇不奇怪？”
季川边抽着雪茄，边回想起季建国的态度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。
王建听了，眯起了那只三只眼，一瞬后，他说：“老爷子的态度发生变化之前，正在看什么？”
“看什么？就在看我的报告。”季川停了一下，细细想了想，“报告那一页正好是合伙人的介绍，对！他就是看到那一页那时，眼神都变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