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上甚至没有什么表情，靠在司璃落的胸膛里，温热的眼泪流下又迅速渗透进他洁白的衬衫里。
该说对不起的人，是她才对。
缓缓闭上眼，眼眶里最后的两滴眼泪滑落。
她的脑海里浮现的，竟是冥尘熙的脸……
“我不会再离开你了……永远。”
余韵每一个说出的字，都像是喉咙有着把刀在割一样，血淋淋的疼。
可她的声音却是那样的平静，平静到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，平静的几乎没有感情，却说着这世界上最美好的誓言。
她给不了司璃落任何，不离开他……这是她唯一能给他的回报。
靠在司璃落的怀里，余韵清晰的感觉到在她话音落下的同时，司璃落的身体僵硬的惊怔下！
司璃落放开余韵，双手扶着她的双肩，一种无以言表的欣喜在他俊美的面容上逐渐扩散，他仍不敢置信地确认道：“你说的……是真的吗？”
余韵淡淡的凝视着司璃落，他的眼睛在柔和的浅金色光线下，闪着如火焰一般明亮的光泽，像是有个太阳藏在他的眼底，凝视着她的目光炙热温暖，他眉目飞扬，神情透着欣喜，却也暗藏着一缕不安全感……像是在害怕下一秒她便会反悔刚刚说的话一样，又像是在质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般。
他眼底那抹不安感，令余韵心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