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……”东方如歌再次心虚地一笑：“是啊……”
是个毛线啊是！
这回答，让东方如歌忽然想着抽自己了！
不论内心多么沸腾，东方如歌还是含笑看一眼秦朝暮，旋即视线定在自己紧握着的双手上。
“那个……”东方如歌想了想，还是问道：“朝暮哥哥，怎么会过来这里？”
秦朝暮听到这话，脸上的笑容不变，问道：“如歌不知道？”
“知道什么？”东方如歌扯了一下嘴角，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。
“昨晚如歌失踪了。”秦朝暮继续说道：“吓到我了。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东方如歌咬着牙说出这么三个字之后，脸色渐渐发白，身子带着微微的颤抖。
想起昨晚自己造人算计，想起自己那时候的情况，想起自己早上起来看到的身上的那些痕迹，她忽然觉得自己无法冷静下来。
那些前尘往事的片段断断续续地出现在自己面前，想起紧随而来的那些记者那些摄像那些质问，她忽然双手捂住耳朵蜷着身子在那床上，并且迅速到了角落的位置。
“如歌？”秦朝暮没有想到东方如歌竟然会忽然是这样的反应，就好像是遇到了什么非常恐怖的事情，就好像她曾经被人欺负过一样。
秦朝暮看着那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女人，心里一疼，连忙上前去：“如歌，你怎么了？”
“不要碰我！不要碰我！我没有！不是我！……”东方如歌一边说着，一边瑟缩得更加厉害。
秦朝暮看着她这样子，眼中神色一沉，忽然想起似乎在某个时候她也这样过。
再也顾不得那么多，秦朝暮直接上前去，大声说道：“如歌！你看看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