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喻子言问,男人便迫不及待的主动帮喻子言解惑。
他拧着眉,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:“你可能不知道血族到底有多么凶残!之前你离开后,那个该死的血族对我动手,把我赶下王位不说,还害的我们的子民跟着受连累!”
男人说的义愤填膺咬牙切齿,活像是该隐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一般。
喻子言静静的看着男人表演,内心没有丝毫波动不说,甚至还有点想打哈欠。
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,他也了解该隐的为人。
该隐绝不是那种会随意牵扯无辜的人,男人的话可信度不高,喻子言基本上是左耳朵进又耳朵出。
等男人说的差不多之后,喻子言打了个哈欠,懒洋洋的抬眼看着男人道:“说了这么多,你来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?”
男人表情一顿,又很快恢复如常,拉着喻子言的手道:“我想做什么你还不清楚吗?我一个当父亲的,自然不愿意自己的孩子在那种恶魔手底下受苦,我这次过来就是带你逃离血族的!”
如果是真心的,那原主之前想回去的时候为什么不来?
喻子言没有戳穿男人的谎话,故作苦恼的道:“这的侍卫那么多,你打算怎么带着我逃走?”
“这个简单!”
见喻子言没有拒绝,男人松了口气,以为喻子言也想离开这个鬼地方,对喻子言的戒备心也跟着放了下来。
他将喻子言拉到一个偏僻的小地方,四下仔细的望了一遍又一遍,确定没什么人之后,他凑到喻子言耳边,将一个东西塞在喻子言手里,语气狰狞。
“这是我好不容易求来的毒药,对血族来说是致命的,但对人类无害,你把它喝下去融到自己的血液里,再怂恿那个怪物喝下去就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