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说着,想解释的喻子言词穷了。
他急得脸颊通红,下意识的咬住唇瓣,却不知该怎么解释。
这副模样最是涩气。
临楚辞剥开喻子言额前的碎发,在光洁的额上落下一吻,道:
“师尊不用解释,我信师尊。”
听到这,喻子言松了口气。
可还没等他彻底放松,临楚辞便吻住了他。
临楚辞的唇薄软微凉,触感极好。
技巧……
同样也极好。
喻子言被亲的喘息不稳,脊背微微弓起,圆润的脚趾蜷缩,有些恍惚。
澄澈的瞳眸中也已经氤氲着朦胧的水雾,可惜这一切没人看的到。
喻子言攥着洁白的床单,在上面攥出凌乱不规则的褶皱,旋即带着哭腔呜咽着道:
“可、可以了吗?”
临楚辞动作微顿,食髓知味。
他想再来一次。
可是仙尊樱粉的唇已经变的殷红水润,墨发散乱的铺散在床榻上,像是已经累坏了。
叹了口气。
临楚辞没有强来。
这是第一次,他不想给师尊留下一点不好的印象。
结束这一吻后,临楚辞从一旁拿了一个东西。
——一个印着淡色图案的小小圆盒。
轻轻用力,临楚辞将圆盒打开。
里面的东西,是带着幽香的白润脂膏。
若是喻子言能睁眼看,便会发现临楚辞手上的脂膏,和之前在旅馆的一样。
可惜喻子言不知道。
被蒙住眼睛的他见临楚辞一直没有动作,不禁有些茫然,还有点害怕。
“楚辞,你在吗?”
他刚刚问出口,一个地方便突然染上一点略带凉意的东西,让他下意识的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