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了好几秒，顾怀瑾才微微侧头，看着顾枝栖，“小丫头，你老实告诉我，你古武几阶了？”
听着顾怀瑾的问话，顾枝栖捏着纸巾擦汗的动作顿了顿，默了两秒，丢下一句，“饭点到了，吃饭。”
然后，飘飘然走了。
顾怀瑾“……”
“这丫头。”顾怀瑾一边低声嘟哝着，一边抬步向着操练场边缘处走去。
顾怀瑾走到操练场边，顺着台阶上了围观台。
顾梦阳站在围观台上的围栏边，见顾怀瑾被累成这个狗样子，眸底毫不掩饰的嫌弃之色。
“顾大爷，感觉怎么样？”
“还不错。”顾怀瑾语气里没什么情绪。
顾梦阳瞧着他这副样子，就像锤爆他的狗头，但是想想他又打不过顾怀瑾，便放弃了。
正好，顾枝栖也告别那些个热情的古武者，走上围观台了，顾梦阳走到顾枝栖身旁站定，“丫头，你古武几阶了？”
原本，他猜测小丫头古武可能是五阶。
顾怀瑾就是五阶，但是对上小丫头，还是被累成这个狗样子。
这丫头，应该五阶以上了吧。
顾枝栖听着顾梦阳的问话，默了默，几秒后，指了指顾怀瑾，开口道：“只比他高一点点。”
顾梦阳、顾怀瑾“……”
你看我信不信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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