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静道:“哦,范某是说,是说你夫人国色天香,脚足挪莲,突然白皙玉腿遭此一伤,必将留下,以做警惕,雷夫人手帕妩弄,清香扑鼻,乃美丽动人之女子,她失足深踏,你说那手帕随风而去,多美妙?”
“扑哧!”阿香忍不住遮颜一笑:“咯咯,想不到堂堂知县大人,竟如此的风流倜傥?贤淑女子之手帕揽于怀中,招摇过市,抛娟弄姿乃是青楼女子之举,夫人又怎么会如此?哪会手娟随风而落?不说了,阿香去忙了。”
走出雷家大院,范静满脑疑惑:“雷少富乃是盗贼,如此的接近何元芳,目的就是有利于他行窃,何元芳明明是对锁颇有研究,何云梅为何要隐瞒呢?何云梅总是摆弄着那粉红色手帕是无意?还是有意暗示着什么呢?难道何云梅与小黑子关系寻常,故意留给小黑子,那袜子又怎么解释?”
“嗯,一定不是无意,即是有意,那何云梅为何去暗示?粉红色手帕?除非…?”脑海里闪出的种种迹象,让范静无法去理解“无意”两字。
“范大哥,除非什么呀?”这回范静没有被吓倒,回头便答:“就知道是你这小滑头,刚才去了哪儿呢?”
“范大哥,你不贾我与你一起去雷家大院,我便到处走啰,不过有一事禀告…”史龙遇上很奇怪但又不奇怪之事,今早在南湖县城内,发现陆续进来了四五十个落难之人。听人说,此四五十个乃是离南湖县二十里一个小村庄,叫平谷村。说也是遭遇山崩,把村庄砸为平地。后来刘查礼把他们暂定在了龙腾庙。
范静道:“哦,理应给予暂住之所,此有何奇怪?”
史龙依然置疑:“不是呀,刘查礼平时对平民百姓不闻不问,平民有事也是敷衍了事,怎么突然间发起善心来了?这不是有违常理吗?再说龙腾庙与西塘村只有一里之隔之红树林。”
范静道:“哦?或许他真的在做好事呢?回县衙问问清楚不就行了?”
关于南湖城外平谷村四五十人流宿于南湖县城,竟令龙六大发雷霆,对着捕快们大骂:“谁叫你擅作主张?”
“总捕,是刘县丞吩咐小的做的,我等只是捕快,能不听吗?再说刘县丞说是知县大人允许了。”龙六这么一动怒,吓得平时在外耀武扬威的捕快浑身直哆嗦。
“哼!”龙六依然大怒:“知县大人根本不知情,以后未经过我之允许,你们不得擅做主张,管他什么刘县丞?“
庞虎道:“总捕,只是一些落难之人,总捕何必如此动怒?再说也让城内之人对捕快有所改观,免得捕快成了过街老鼠,人人喊打,庞虎不也是为了总捕好吗?”
“龙县蔚,收留落难子民为何如此动怒?难道什么也得经过他允许?真是无法无天了。”在外听了半晌的范静与史龙走了进来,对龙六如此举动很是不满。
“大人,今日收留平谷村之人,可是大人应许?”看似狂妄自大的龙六直接了当的问话。
范静狐疑道:“怎么?有何不可?身为父母官,理当为百姓做事,为何龙县蔚诸多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