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几日,此柴夫又经过此地,他们在两座山丘上挖什么东西?再过几日,此柴夫又经过此地,发现连根拔起的大小不一的竹树完好的堆积在了一起。
“对,对对,小王不提起,贫民还忘了呢。”前来沏茶的掌柜的搭上话说道:“也是在那时候,他们在此喝过茶,走的时候还带着一堆竹嫩(发芽的竹子),听那人说叫什么,什么冬笋,是一种稀菜,味道可嘉,说此物只有土壤突兀之地才有,平地很难挖掘。”
范静顿感诧异:“哦?那就是说山丘上之土壤才有?小王,那你不是说还堆放了连根拔起,大小不一的竹子吗?后来又去哪儿了?”
柴夫小王说道:“后来久而久之也就不太注意了,再过大慨一两个多月吧?这一大堆竹子突然间不见了,当时只是觉得奇怪,再后来就没去细想此事。”
“那你可否想起具体时辰?那小山丘先前是什么场景?”
“大人,那真的含糊不清了,至于小山丘什么场景?也没有人特意留意。”
一路上范静苦苦思索这离奇案情的玄机,怎及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。“大人,你走错路了,应往南方向。”直到衙役提醒,方知自己在分岔路口之时却走向了西方向。“此路通向哪里?”
衙役答道:“大人,此路通向西塘村,此路前方崎岖不平,而去县衙门更需绕道而行,大人,还是往福安街吧?”
马三立之死,凶手为龙六所为不出一日就传遍了整个南湖县。而龙六平日里是耀武扬威,自恃清高,欺诈百姓,就此引来了一阵阵的痛骂之声。午时时分,范静回到县衙门,却见刘查礼和李远天在大堂焦急的等候着。一见范静进来,便上前屈膝。“两位,有何事禀告?”
“大人,龙县蔚他…?”刘查礼卖了一个关儿:“外面到处谣言四起,众多议论,难道龙县蔚真把马巡司给杀了?”
“那依你刘县丞之荐,如何?”范静反问一句,这就叫做捕风捉影。
刘查礼稍带不满情绪反驳:“大人,卑职不懂大人之意,再说大人最为清楚,何以反问卑职来了?”
范静解释道:“种种迹象来分析,虽表面来说,龙六是凶手,但从理论上来分析,龙六确实没有做案的可能性。凶手怎会带着杀人凶器去现场?那就有一点可以推测,龙六根本就不是幕后划者,而是另有其人,但伤口连龙六之捕刀完全吻合,本官不得不免去龙六之位。但本官难以置信,所以想听听刘县丞和李薄主之意见,毕敬你们共事已久,认为龙六会杀马三立之嫌吗?“
刘查礼道:“这…?大人所说及是,案情确实禇多疑点,马三立掌捕盗贼,诘奸宄,只是所管范围不同,故此两人颇有来往,虽龙县蔚脾气怪异,但卑职还是不相信龙县蔚会杀马三立,望大人明察秋毫,给龙县蔚一个清白,同时也给了县衙一个清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