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知道,听我娘亲说,她先前绣了一对袜子,其中一双袜子分别给了两个男人,一个是她表哥,一个就是我爹了,未说什么用意,只是说同时见到了两个人在一起了,便交给他们就是,可是我又如何找到他们?”
“表哥?他与你爹除了亲戚关系,还有何关系?比如说上下属关系之类的?”范静继续追问道。
“他们是师兄弟,至于我娘与他们之间的缠绵,我就不清楚了。”杜英见范静如此重视这双袜子,便问道:“范公子,你好象对这双袜子颇感兴趣?”
范静便顺水推舟:“确实如此,人有悲欢离合,无论亲情,爱情,友情的离别,留下一物做为记念是人之常情,但留下一双袜子,确实是一种新鲜之事,就是范某颇为好奇,杜姑娘,范某有不请之请,能否让我看看这双袜子,如何?”
“可以。”杜英回答得很是爽快:“范公子聪慧过人,我也想知道其中奥秘。”
杜英的娘亲给杜英留下的袜子,外形与颜色和小黑子的袜子是一模一样,使得范静确认自己的错误判断,原来小黑子并不是钟情于何云梅,但又为何是何云梅掉下被小黑子所捡?还有那死去的老人?范静细细看了看这双袜子的外表,虽很普通,但很有弹性,表面并无什么图案之类的花纹。
杜英问道:“范公子,怎么样,可否看出端倪?”
范静摇了摇头:“此袜子似乎是用特别丝绸所做,看来只有找到你爹后才能解开其中之谜了。”
“还有我表舅,但一直杳无音信。”杜英很是失望的收起这双袜子:“范公子,我有一事相求,我想你会答应的,希望此事能够保密,不能向任何人提起。”
范静站起回敬:“一定,今日范某前来除了此事,是特地向你辞行的。”
“怎么,范公子要离开天山县?”杜英很是惊讶,惊讶之中却蕴含着丝丝依依不舍。
范静答道:“只是暂且而已,范某回南湖县还有要事要办,而且与天山上的金银财宝有所关联。”
杜英松了一口气:“原来如此,范公子请多保重。”
范静走出夜香楼,却久久不见王芳芳的身影:“这丫头真的一个人回客栈了?”范静无奈的摇了摇头便朝客栈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