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聂，聂长官……”楚菲儿紧张得结巴了。
见状如此，聂山直接笑着迎了上去，伸出手道：“楚小姐，你好。”
楚菲儿激动得几乎要晕眩，连忙伸出手，促狭地道：“聂，聂长官，我喜欢……不，不是，我崇拜你很久了……我能和你合个影吗？”
闻言，聂山愣了一愣，笑着道：“当然可以了，这有什么。”
“真的？！”楚菲儿深吸一口气道。
这是她做梦都想象不到的场景啊。
说拍就拍，叶良立刻就架起相机，道：“来，我给你们拍。”
聂山和楚菲儿凑在一块，摆出一个pose。
叶良咔嚓咔嚓，拍下几张照片，楚菲儿还不过瘾，又连换了几个pose，聂山都一一满足。
检查照片的时候，楚菲儿一双玉手忍不住地颤抖。
多年的梦，终于圆了。
田正清在一旁不屑地哼了一声，嘀咕道：“不就一个小长官吗，你激动个啥呀。”
虽然他说得很小声，但还是被在场的众人听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