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三点的这个微信消息发出去。
竟然激起了不少夜猫子。
“卧槽，真的假的？”
“明显就是假的。”
“无图无真相。九州集团还在珠江呢，怎么可能到煤城？”
“九州集团……”
“不可能吧？”
服务员急了，拿着手机发：“你们不信我？”
“无图无真相！”
“好，我这就给你们拍。”
回复完，服务生小心翼翼的拿着手机，对着门缝虚掩的会议室中拍了一张照片。
当他将照片发出去之后。
微信群彻底炸了。
“卧槽，真的！”
“这就是九州的骨干成员，上次在新闻上我见过，那个男人，当时在镜头中，是站在张牧身后的人；”
“这么多的骨干人员全来了。这煤城，是有大动作啊！”
“……”
消息一传十十传百，不断的有微信群互相转发。
整个煤城，无数人此时惊疑不定，分不清这是真的假的。
而这时的张牧只是刚刚回到自己的卧室，洗了澡睡下后，手机立马就响了起来：
“喂，张总么？”
“对，我是张牧。”
“我是东省的赵省……”
张牧眉头一挑，坐了起来靠坐在床头上：“赵省，这么晚了您还打来电话”
“我问你，你在哪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