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有脸说啊你……张总，什么叫你实力太强了？别人会这么想么？别人只会想着，我五大行在后边支持你，别人只会以为是我们五大行在背后跟你蛇鼠一窝。”
张牧叹口气：“那我垄断都垄断了，那我能有什么办法嘛。”
“垄断市场，这是会被渔轮谴责的。这是法律所不能容许的。”
“我只是吃了市场份额，我又没有独家垄断，对不对？你看，县一级单位，我们九州建筑就不插手。我可以在这里向你们做出承诺，我九州建筑保证只针对大工程。一个亿以下的，看都不带看一眼。”
“哎！”
李副行长长叹一声，他知道，也只有如此了。
倒不是说垄断了不挣钱。
他们知道，九州集团的这一手棋走的，肯定赚钱，而且大赚。
但银行高兴不起来……
因为垄断这种事情比较尖锐。而且还是找五大行借的钱去垄断的，到最后，那是五大行背锅，他张牧一分钱不少挣，但一点麻烦没有。
最难的就是五大行了。
这太难了！
李副行长此时心中只有无限的感慨——冤家。
刚挂断李副行长的电话。
‘叮叮叮’
王副行长的电话又打了进来：
“张总啊，你怎么能去垄断全国呢？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你还说你没有？你明明就有了，你收购了七十多家企业。”
“七十多家就叫垄断了？全国几千上万家呢。”
“几千上万家，那一点战斗力都没有，你不如说是成千上万的施工队还差不多。你收购的全部都是有规模的……”
张牧又开始了重复的解释。重复的狡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