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和她有一双一样的眼睛是吗？”
老夫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，那个弧度很浅，却可以直击中人心中最柔软的部份。
沈芳的身影晃了晃，即使她现在坐在轮椅上，那呯呯难以自控的心脏，依旧在她的胸口激烈的冲击着，那种强烈到难以自控的感情，让沈芳越加觉得不安和紧张起来。
有些话，明明可以呼之欲出，可是她此时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说出来，仿佛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，让她上下难咽！
“你觉得我们两个不像是姐妹吗？”
老夫人的视线一直落在沈芳的脸上，她知道现在的自己，根本让她很难接受，只不过看到人为她的容貌如此吃惊的样子，老夫人的心里还是高兴的，她享受这样的感觉。
“如果是她二十岁的时候，你确实很像。”
沈芳由衷道，连她自己都不知道，自己在说这些话时，嗓音里的颤抖！
她没有说谎，也没有开玩笑，如果真的是她记忆时的母亲的话，她真的很像很像。
可是此时，她的母亲已经过世三十年了，如果活着，怎么可能还是如此年轻！
“她死的时候，你多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