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像听到陈述说：总裁，你要是把我阉了那您以后岂不是没性福了？
“陈述，你是同性恋？”许嘉佑的视线定格在陈述的脸上，“很抱歉，我喜欢女人。”
“。。。”总裁的话一下子就把他的思绪拉回，陈述这下子才反应过来他刚刚说了什么。
该死的！
他连忙解释，“总裁，属下也喜欢女人。”
“那刚刚的话难道不是你的心里话？”许嘉佑烫人的目光紧紧锁在他身上，语气咄咄逼人，“陈述，你是不是暗恋我？或者是平时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我喜欢你的举动？”
看他低着头一副我错了的模样，许嘉佑收回落在他身上的目光，看了看桌上的残羹饭菜，语气不冷不热，“把这里收拾干净。”
“是。”
许嘉佑走回办公桌，将协议书放回文件袋里，“你明天去找王总，打印新的一份协议书出来给我。”
陈述迅速吃完最后几口，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，丢在袋子里，打结扔进外面的垃圾桶，重新返回办公室，问道，“总裁，还有什么事吗？没有的话我先回家了。”
男人头也没抬，只是淡淡地发出一个嗯。
陈述走之前，默默地关上办公室的门。
许嘉佑站在宽大地落地窗前，望着外面，外面是京城的夜景，万家灯火灯火阑珊，高大的身子笔直站着，这样的一个站姿保持了很久，屹立不动，他的脑海却是思绪万千。
良久，才动了动身子，收拾东西回家，回许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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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凉如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