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素兰脸上讪讪的，“我就看着你上电梯……”
韩江语气不快，“都说不用了，你烦不烦？”
李素兰不敢再坚持，伸手从裤兜里一摸，将准备好的一卷钱递过去：“这个给你，帮小少爷买礼物的钱！”
韩江看了她手上的钱一眼，动了动心思，最终还是忍下去了，“不用了，这个本来就是公司提供的。”
“哦，现在给客户送礼都送黄金了吗？”
让他买个小孩子的礼物，是她的主意，并且，她还在电话里说明了，钱由她出。
对于十拿九稳的客户，或者心理已经动摇的客户，公司是有准备小礼品来推动一下的，只不过价值都不会太高。
以前李素兰也帮忙把雇主介绍给他做客户，有些什么礼物还是知道的。
韩江轻轻“嗯”了一声，“这是大客户的待遇。那我走了。”
他现在已经升为大客户经理，手握的资源也不一样了。
“等一下！”李素兰还是固执的把手中的钱塞给他，“下周是不是韩芳的生日？这个钱你拿去给她买两件衣服穿吧，我眼光也不好，不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。”
韩江整了整肩上的电脑包带，语气冷淡，“你到时候自己给她吧！告辞！”
站直身子，他朝她客气而礼貌地点了点头，转身开门走了。
李素兰握着钱的手微微发抖，眼圈也不由自主的红了。
这就是她的报应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