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少天和顾倩倩发誓。
随后顾倩倩狠狠看了顾依然一眼，和裴少天回到了卧室。
顾依然狼狈站了起来。
她的身上还有着裴少天留下的温度。
差一点，差一点，她和裴少天什么都发生了。
差一点，她就可以把自己完完整整交给了裴少天了。
可还出差了那么一点点。
顾依然擦了擦额头上的血迹，换好衣服，走回了卧室。
她打开了笔记本，在上面写了一行大大的字。
“顾依然，你犯贱。”
她从来都知道，自己如此的犯贱。
包括刚刚，她那么不要脸勾引裴少天，也是在犯贱。
可她控制不住自己。
爱是本能。
爱一个人，即使低到了尘埃里，也忍不住要爱。
可惜，这样的爱让人绝望。
顾依然呆呆坐在自己的床上，直到顾倩倩冲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