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尴尬,“我知道,长河宗对各位所做的事情,实在是……只是,这冤家宜解不宜结,本座也一直在努力修复关系……”
“长河宗做的的确太过分。”合作归合作,但是有些事情要说到明面上,君轻暖嘴角勾了勾,笑意有些冷,“我们初到圣元界,长河宗就掺和太虚殿的事情,和我们过不去。
你长河宗少主可真不是个东西,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我,又和太虚殿那些人狼狈为奸,怂恿人追杀我们。
这事儿,后来也算是翻篇了。
可是,我们和药宗的冲突,你们又掺和一脚。
后来,还拍了一群小虾米潜入太虚殿,打算暗杀我们。
最可笑的是,堂堂一流宗派,竟千里迢迢大张旗鼓的跑到中州去,打算灭了小小的珈蓝塔。
我珈蓝塔在中州留下的,不过二三十人,都是家眷老小,你们要灭了他们,呵呵!”
君轻暖看向祁埙,“这样的一个宗门,想要和珈蓝塔合作,我需要好好考虑一下。”
祁埙被说的面红耳赤,歪头打量着她,“我知道是长河宗不对,但是,以后长河宗也不是祁宝鼎一脉当家了……女帝陛下,您就大人有大量,别把我们饿死啊!”
他开始耍赖了,脸皮瞬间城墙一样厚。
“……”君轻暖等人齐齐无语。
他见状,又道,“你说吧,这错已经犯下了,该怎么弥补?”
他忽而眨眨眼,凑上来,“要不,我以后跟着你们,给你们当仆人算了,这样行吗?”
“……”君轻暖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,半晌,憋出一句,“你想得美!”
仆人?
至尊和中州女帝的仆人?
仆人也比他在长河宗这身份尊贵多了!
老不死的,真会算计。
祁埙闻言,露出一脸赖皮笑,“您消消气儿,以后祁宝鼎那一脉,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。你看,这长河宗很多弟子,他们其实都是没得罪过您的,您自己也不愿意动手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