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不就告诉方海，自己是来试探他的。
“哦。”方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。
单纯来打个招呼？这个谎话能在白痴一点吗？
“这位是？”徐哲看视线转移到方海身边的中年男人身上。
“这是我朋友牛川，牛总。”方海眼皮跳了跳，简单的介绍道。
言多必失，做了多年的副院长，这个简单的道理，他早已经烂熟一心。
他相信徐哲过来的目的肯定不简单，可是又想不出徐哲到底要干什么，只能尽量少说话，少透露讯息。
“你好。”徐哲伸手和男人握了握。“很高兴认识你，牛总。”
“徐医生，你的威名我可是早就听说了，我正愁找不到机会解释，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。”牛川打着恭维着，笑道。“这是我的名片，还请徐医生收下。”
说着，牛川从口袋里掏出名片夹，从里面拿出一张鎏金的名片递给了徐哲。
顿时，方海心里横生出一种不安的感觉，总觉有什么事情发生，想出言阻止，又苦于找不到借口，只要任由其发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