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罢,秦丹珠若有所思,道:“你这话的意思是,这些在外人看来是皇后娘娘的功劳,实则都是铭王殿下在帮衬她?”
“依着咱们这位皇后娘娘如今的行事作风,如何没有这种可能呢?她所举办的第一次宫宴,就出现了食材变质这样低级的问题。如今又一刀切,将宫内的所有宫女和内侍遣散出宫,只留下原先在铭王府侍候的人,这不正是因为无法统御这些宫内的人吗?如此无勇无谋,实在是和她原先的名声不大相称。由此看来,她原先的种种功劳,不过是铭王殿下的功劳罢了。”
听到司马晴这样说,众人陷入了沉思,一个个犹如放大镜一般,放大着赫云舒的过往。
如此一来,她们发现了更多赫云舒无能的佐证,不由得精神大振,兴奋不已。
秦丹珠听着众人的议论声,一双手渐渐握紧。
察觉到秦丹珠的小动作,司马晴的嘴角,流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。
这场闺中密友的聚会,很快就结束了。
但是这宴会上面所说的话,却是渐渐流传了出去,被外人所知。
一时间,在京城之中许多隐秘的场所,都有人开始质疑起赫云舒来,说她过往的种种功绩,不过是燕凌寒的帮衬罢了。
随着这传言兴起的,还有赫云舒毫无能力,难堪大用,难以为一国之母这样的话。
赫云舒早就派人留意着秦丹珠,故而这样的传言,她第一时间就知晓了,但是,她什么都没做。
她在等,等一个机会。
而宫外的秦丹珠,也在等着一个机会,好向世人证明赫云舒的无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