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凌寒唇角微扬,笑着将赫云舒揽入怀中,道:“那娘子说说看,为夫应当如何?”
“说来也简单,这些人之所以敢懈怠政事,无非是觉得他们的地位稳固罢了。不如,从这一点入手。”
瞬间,燕凌寒茅塞顿开。
的确,当一个人觉得地位稳固的时候,是容易有懈怠的心思的。但是,如果让他觉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,随时可能被人替代,也就不敢如此了。
于是,燕凌寒一面命可靠的大臣选荐人才,一面广发诏书,将每三年一次的科举改为每两年一次。
如此一来,今年就有一次科举考试,届时会有大量的人才补充上来。只要有人可用,替用掉那些心存懈怠的人就不成问题。
燕凌寒这两项举措一出,起初还有人存着观望的心思,但是,燕凌寒做事果决,那些继续懈怠政事的人被他慢慢架空任了闲职。有了这么一两个例子,其他人也就不敢胡来。
于是,短短两日过去,朝堂之上,再无人敢懈怠政事。
但是,有那么一些人,从未消停过让燕凌寒纳妃的心思。
这一日,赫云舒正陪着两个孩子练剑,就听到内侍禀报,说定国公府的赵夫人求见。
是舅母来了。
赫云舒心中大喜,亲自出去迎接。
依着礼法,赵夫人还要向赫云舒行礼,被她拦住了。
赫云舒笑语嫣然,道:“舅母,以后都不必对我行礼的。”
赵夫人笑笑,道:“我这也是按着规矩来嘛。既然你不喜欢,以后我随意就是了。”
赫云舒就喜欢赵夫人这爽朗的性子,不由得笑了。
落座之后,赵夫人开门见山,说出了自己此行的来意:“云舒,我今天过来,是你舅舅的意思。”
“既然舅舅有话要说,怎么不自己过来?”赫云舒疑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