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楚走了，吴嫂早就睡了。
慕向衍翻来覆去，覆去翻来，却是半点睡意都无。
脑海里全都是隔壁睡着的女子。
唐如娅。
伍小念。
两个一点也不相干的名字。
可是那双眼睛，明明就是同一双眼睛。
还有声音，哪怕今晚她在他面前的声音相比于昨晚似乎有了些微的变化，可是底子里类如唐如娅的声音，却是真真的。
那是他深刻在记忆里的声音，他记得清清楚楚。
慕向衍披衣而起，下了楼，吧台里又取了一瓶酒，以前娅娅住在这里的时候，他除了每次与她一起外，几乎就没有在这里生活过，所以那时的他都没有碰过这里的吧台，可她不见了，这一年里他几乎每天晚上在从情愿酒吧回来后，还要在这里再浅酌一杯。
离了酒，他连睡觉都不能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