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现在这个鬼样子，后悔又有什么用？
“我说……”
露娜咽下苦涩的泪，秦粑粑的话如当头棒喝砸醒了她。
虽然她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，但如此死撑下去只怕连最后的尊严都没有了。
“我在天桥上扔模特之后，暗中查过跟宁欢夜有关的人，发现荣添很有可能是宁欢夜的哥哥，我想黑进荣添电脑，但是没成功，后来我无意中黑进了荣添干妹妹云莎的电脑，我看到了里面一段视频，就是在a国，宁欢夜……”
露娜断断续续说出自己查到的。
秦昇戴着面具，脸上的表情看不到，只那双眼睛，自始至终沉冷如冰。
露娜在他寒瞳注视下，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谎言。
露娜说完，秦昇很轻的点了点头。
“秦粑粑……我错了……”
“知错能改善莫大焉。但是，不是任何错误都能挽回……之前因为你的自私和残暴，一辆私家车上两个无辜的人，现在还躺在医院接受治疗。露娜，你还年轻，青春的确可以无悔，但那是在你不伤害其他人的基础上，你可以随意挥洒发泄。”
秦昇说完，转身走出病房。